她說她最近常做夢,夢裡總有人離開。
她說她開始學會說「沒關係」,但其實心裡還是會介意。
她說她不是不想依靠,只是早就習慣了獨自面對。
我靜靜地讀著她寫的每一句話,卻想起那些早已記錄在鏡頭裡的瞬間。
那天,她轉